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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睁开眼，许初念在病房里，病床上躺着她，她走到床边，床上的她像是睡着了一样。

    病房门被推开，江淮序那双眸子黯淡无光，接下来的动作像是做了无数遍，放下电脑包和车钥匙，熟练地去洗手间洗完手打了一盆水出来，帮床上的人擦拭。

    外面的月色孤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进来一束冷冷的光。

    他又用干净的棉签沾了饮用水，帮她将干燥的唇瓣润湿，做完这些，他半跪病床前，凝视着床上的人。

    江淮序帮她掖了掖被子，重重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明天就醒好不好？”

    “那熬过今晚就好了，我等你。”

    说着，他顿了一下，“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了。”

    江淮序抓着露在外面的一只手，将她按到脸上，“念念，我坚持不住了，就算是24岁的你，也没关系，你醒过来好不好。”

    “宝宝。”男人的声音近乎哽咽，“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许初念忍不住从身后抱住他，却是徒劳。

    “江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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