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身后忽然传来贺景越的声音,清晰地叫了她的全名: “陆秋宜。” 陆秋宜脚步一顿,疑惑地回头。 劳斯莱斯的后排车窗不知何时降了下来,露出贺景越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路边的灯光在他深邃的眼眸和镜片上反射出细碎而冷淡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真实情绪。 贺景越停顿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那条项链,很衬你。” 说完,不待陆秋宜有任何反应,车窗便无声地重新升起,迅速地将他的面容彻底隔绝在深色的车窗之后。 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黑色的轿车流畅地驶离,汇入车流,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只留下陆秋宜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晚风吹得她有些冷,耳边却反复回响着他最后那句话。 他是什么意思? 单纯的客观评价?还是……? 第二天清晨,陆秋宜是被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痛和一阵接一阵的眩晕感给弄醒的。 脑袋沉得像灌了铅,鼻子也堵得严严实实。 “完了。”陆秋宜哑着嗓子哀嚎一声,不用量体温都知道,昨晚穿着单薄礼服在夜风里站了那么久,报应来了——她光荣地感冒了。 挣扎着爬起来,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鼻头通红的自己,陆秋宜欲哭无泪。 一路上昏昏沉沉地到了公司,打卡,走进总办区域。 空调冷风一吹,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阿嚏!” 正端着咖啡从茶水间出来的付遥被吓了一跳,推了推眼镜看她:“哟,陆助理,这是着凉了?” 陆秋宜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别提了付老师,大概是昨晚被资本主义的寒风吹透了心。” 付遥被她这说法逗乐了,笑着摇摇头走了。 陆秋宜瘫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感觉浑身骨头都在发酸。 隔壁工位的苏诺抬起头,清冷的目光扫过她红彤彤的鼻尖和略显涣散的眼神,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又低下头继续处理工作。 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了。 是贺景越。 陆秋宜一个激灵,赶紧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才接起:“贺总?” “进来一下。”贺景越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