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TM的,这明明就是酒! 要喝酒就喝酒,扯什么鬼的净化? 然而芝加哥人会振振有词地跟他们强调,酒精不就能消毒吗?消毒怎么就不是净化了? 理直气壮得让记者都无言以对。 他们就好奇了,教会现在忙着切割没空管,媒体忙着追热点没心思管,民众则没意见,那芝加哥的禁酒探员呢?都去哪了? …… “好问题!”唐纳尔在罗根的办公室,以极具夸张色彩的口气说道,“芝加哥的禁酒探员们老敬业了!” “他们正在将芝加哥的私酿酒厂往死里打,确保芝加哥本地不会生产任何饮用酒精,可没法分心啊!” 罗根闻言,鼓掌,“我就佩服这么敬业的人,有机会真得让太阳报给他们好好吹吹。” 唐纳尔来了兴致,“这可以怎么吹?” 罗根都不带停顿的,当场就来了一段点赞,“芝加哥的禁酒探员们都是些拥有良好品格和专业技能的人,他们遵从良心的调遣,奉公守法,利用专业知识去有效地监督工业用酒制造厂复杂的化工流程,或者识破狡猾的私自酿酒人和走私贩的设备,应当说他们都是政府和民众大可信赖的人……” “谢特!我明明知道你小子是个说瞎话不眨眼的人,为什么还要自找屎吃?” 唐纳尔一副“吃屎了”的痛苦表情。 别人不知道,这家伙还能不知道么? 芝加哥的禁酒探员们有屁的良心! 他们拿黑帮的钱一个个吃得脑满肠肥。 但这能怪他们吗? 联邦雇佣他们禁酒,每周只支付35~50美元;而黑帮让他们什么都不要做,每周就能拿5000美元。 如果还能像现在这样,帮助黑帮查禁私酿酒厂打击竞争对手,每周至少收入一万美刀。 家人们谁懂啊,这不是十倍二十倍的收入差距,是百倍两百倍的差距。 良心? 那是什么东西,狗都不吃! 总之,芝加哥的禁酒探员不是变成了黑手党的狗,就是变成了爱尔兰帮的狗,也就罗根这厮还能吹得出口! “说回正事,我想在太阳报上打酒吧的广告,你觉得怎么样?” 唐纳尔不想被罗根恶心了,赶紧转到正题上。 这自然不是说在报纸上直白地打什么“地下酒吧欢迎你”的广告。 他是想将地下酒吧改造为俱乐部,增加更多的现场表演,成为芝加哥人集娱乐和社交于一体的日常场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