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约翰·克莱默摇摇头,简直不能相信。 爱尔兰的军火调查有了初步结果,有确凿的证据表明爱尔兰反抗军领导人迈克尔·柯林斯来过芝加哥,还运回去不少太阳报。 这让美方很难说出现在爱尔兰的军火跟美利坚一点关系都没有。 罗伯特也看过了相关的情报,眉头还是皱着,思考几分钟后问了一句:“有没有可能是太阳报以及那个谁,叫罗根的小子是吧,搞的鬼?” 约翰·克莱默摇摇头,“太阳报可能是黑手选的喉舌,但你要说黑手是那个喜欢出风头的小子,就是英国佬都要替他喊冤的。” 罗伯特想想也是,真要是跟黑手有关系也不会跳得这么高,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他迅速将罗根抛在脑后,“我还是很难相信突然冒出来一个神秘的势力,能指使我们的军舰主动开火。” “在美利坚,这并不奇怪。”约翰·克莱默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从东海岸到西海岸,有无数秘密结社、兄弟会、地下组织,有些的历史比我们这个国家还长。” “我惊讶的并非存在这样一个势力,而是其展现出的能量——它似乎能轻易搞到军火库级别的武器,能跨国调度人员和物资,能巧妙利用媒体煽动民意,甚至可能……全面渗透了我们的政府机构。” 罗伯特一时没回话,只是稍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约翰·克莱默叹了口气,“其实,抛开太阳报疯癫的外表,有些话它却说在了点子上。禁酒令,确实给了这些地下势力太多的机会,滋养了他们的肌肉。” 罗伯特大惊:“您……对禁酒事业失去信心了吗?” 约翰·克莱默摆摆手:“那倒不是。我依然认为禁酒在道德上是正确的。但我们必须承认,我们,包括整个国会,都严重低估了执法的难度和社会反弹的烈度。” “我们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却以为自己只是关上了一扇酒柜的门。” 罗伯特沉默片刻,认真地问:“如果……如果我下定决心,进行更高强度的执法,投入前所未有的资源,彻底打掉芝加哥这个反禁酒的最大堡垒,我需要什么?” 约翰·克莱默同样非常认真地回答:“芝加哥是个巨大的工业都市,是美利坚铁路和水运的核心枢纽之一。这意味着它有无数条血管和外界连通。要彻底封锁它,你需要管控每一列火车、每一艘货船、每一条公路。” “你需要每年至少三千万美元的专项经费(这比现在整个禁酒局的预算都高得多),你需要一支数千人规模、装备精良且绝对忠诚的执法队伍。而且……” 他深吸一口气,“你必须做好牺牲几百名,甚至上千名探员的心理准备。这将会是一场战争,一场发生在城市里的内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