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可!”倪元璐伸手制止,“殿下缺钱,钱谦益想捐钱,刘孔昭这么做也为殿下和朝廷着想。他的行为并没有错,殿下无故降罪,只会让其他人心寒。” 听完倪元璐的解释后,朱慈烺有种不想当太子的感觉。 太复杂了。 官员们甚至会解读的他的言行举止,进而逢迎。 倪元璐猜到了朱慈烺的想法,教育道:“殿下是储君,以后做任何决定前务必要想清楚后果。” “至于官员们逢迎上意...有些人固然是为了升官发财,但更多的是为了自保,还望殿下悉知。” 朱慈烺叹了口气。 来南京前,他每日只是读书学习,偶尔看一看父皇批阅的题本。 从未接触过这种级别的政治。 来到南京监国后,他终于见识到了大明朝堂到底有多复杂。 “学生知道了,多谢先生教诲。”朱慈烺对着倪元璐深施一礼。 倪元璐不敢接礼,急忙阻拦。 君(储君)臣二人又聊了一会,朱慈烺问:“先生,要不要给袁继咸发急递,催他出兵?” “急递要发,信也要写。急递是朝廷的公文,信是殿下的密信。” “内容分别写什么?” “急递催他出兵,密信让他以稳为上!” “互相矛盾的两封信,袁继咸该听谁的?” 倪元璐微微一笑:“武昌上游是重镇岳阳,张献忠在此屯兵数万!袁继咸是善用兵的老臣,他心里有数。” “殿下只需口头催促即可,尽量不要干涉战事,殿下真正关心的应该是南京朝廷上的局势。” “不能让东林党一家独大,应该找到能制衡他们的人。” “谁?” “有实权的勋贵!” 朱慈烺想了想:“南京有实权的勋贵,除了徐弘基,就只有刘孔昭一人了。” ...... 南京闹市一座酒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