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洪泽湖岸边的营帐内,朱国弼和仆从善相对而坐。 随着夜幕降临,周围响起了蟋蟀的叫声。 “仆兄,你说...吕大器这厮是不是要故意害咱们?”朱国弼问。 仆从善抬头盯着朱国弼的脸看了一会,反问道:“朱兄何出此言?” “你看啊,”朱国弼右手食指在茶水中蘸了一下,随后在桌子上将洪泽湖,徐洪河布局以及他们扎营的地方分别画了出来。 “咱们驻扎的地方三面邻水,一旦流贼把北面唯一的陆路堵住,咱们可就没退路了!” “要知道刘宗敏可是有三万大军!”朱国弼说话的同时眼睛瞪得溜圆,“三万啊!你知道三万是什么概念吗?” 仆从善看着朱国弼的眼睛问:“你是想说三万个馒头吗?” 朱国弼挺着僵硬的脖子:“嗯...咱俩兵力加起来才有一万,优势在他呀!到时候打不过,跑不掉,除了投降只有殉国一条路可走。” “你说...” “报!”不等朱国弼把话,探马喘着粗气冲进营帐,“启禀两位大人,流贼突然出现在北面十里的界集镇一带,将我军退路...堵死了。” 朱国弼大惊失色,吓得直接站了起来。 “完了,全都完了!吕大器老兔崽子害我不浅,等我下次见到他非抽死他不可!” 仆从善也好不到哪去,冷汗开始从鬓角往下淌。 不过他好歹是都督同知,最基本的军事能力和心理素养还是有的,他第一时间说道:“传令各部严防死守,防止流贼趁夜袭营。” 朱国弼随即反应过来,跟着传令:“对对,传令各部今夜一定要严防死守,防止流贼夜袭。” “吕大器啊吕大器,你丫不得好死!等老子跑回北京,一定要在陛下面前参参死你!” 仆从善刚打算跟着开骂,探马再次冲进营帐:“两位大人,援剿总督吕大人派人送消息来了。” “人呢?”朱国弼双手握拳,二目圆睁,咬着牙问,“老子今儿非得弄死丫的。”xь. “额...正在登岸。”探马小心翼翼地回答。 “登岸?坐船来的?”朱国弼忽然没那么生气了,他强压心中怒火快步走出营帐。 ...... 淮河之上,吕大器正在船中休息。 李士元亲自给吕大器倒了一杯热茶,担心的问:“大人,朱国弼虽然没签军令状,但还是按照军令状上的内容与仆从善合兵南下了。” “嗯,”吕大器点头,随后盯着面前的地图认真思考起来。 这次用兵不比以往,因为这次不能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