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挑了些碎贝壳粉,饵料中掺入能增强饵料的硬度,让鱼在啄食时更费力气,方便提竿。 最后,竹筐里已经堆满了各种材料:鲜鱿鱼内脏、干虾、磷虾粉、玉米面、麦麸、蜂蜜、红泥、细沙、贝壳粉,满满当当的,透着一股混杂着腥、甜、咸的复杂气味。 “这下三种饵的料都齐了。”徐蔚然掂了掂筐子,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一种专攻礁石区的石斑,一种对付浅滩的鲷鱼,还有一种试试能不能钓深海的大鱼。” 林宇点头:“回去赶紧处理,新鲜的内脏得先腌上,不然天热容易坏。” 回到小院时,日头已经爬到头顶。 林宇和徐蔚然顾不上擦汗,立刻忙活起来。 院子角落的石板桌上,摊开了从市场买回来的各种原料,鱿鱼内脏的腥气、虾粉的咸鲜、蜂蜜的甜香混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又霸道的气味。 林宇负责处理第一种饵:他把鱿鱼内脏倒进石臼,抡起木槌狠狠砸下去,紫红的汁液溅在石板上,带着黏糊糊的韧劲。 砸到半烂时,他又抓了两把虾粉和麦麸进去,边捣边加海水调和,直到所有原料揉成一团深褐色的泥,攥在手里能成团,松手又能缓缓散开。 徐蔚然则在另一边忙活她的玉米面饵。 她先把鱼肠蒸熟,晾到温热就倒进盆里,用筷子搅成泥,再拌进黄澄澄的玉米面,又挖了两大勺蜂蜜进去。“得多揉会儿,让甜味渗进每一粒面里。” 她边说边往里面掺细沙,手指被面团黏得发亮,却依旧揉得专注。 等第三种饵开工时,两人的额头上已经全是汗。 这种饵要兼顾沉水和腥香,林宇把碎贝壳粉和红泥按比例混合,又加了大半袋磷虾粉,最后用鱿鱼汁调和。 这活儿最费劲,贝壳粉磨得再细也带着棱角,揉起来硌得手心发烫,两人换着班揉了近一个钟头,才终于做成了硬度适中的灰黑色饵团。 石板桌上并排摆着三盆饵料:深褐的鱿鱼饵泛着油光,金黄的玉米面饵裹着甜香,灰黑的贝壳粉饵沉得压手。 徐蔚然直起身,捶了捶发酸的腰,看着成果忍不住笑:“这味儿,隔着三条街都能引来鱼吧?” 话音刚落,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住在隔壁屋的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是昨天下午到的,听说是福建赛区的选手,总爱穿着件印着海浪图案的衬衫。 男人的目光在石板桌上一扫,立刻被那几盆饵料吸引,快步走了过来。 “两位小同志,这是做的啥好东西?闻着就带劲。”他脸上堆着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盆鱿鱼饵,“我刚才在屋里就闻见味儿了,这饵料看着就专业,是有啥秘方吧?” 林宇手上正用保鲜膜裹着饵团,闻言笑了笑:“没啥秘方,就是按老法子配的,用了点鱿鱼内脏和虾粉。” 男人显然不信,蹲下身凑近了看,手指差点就要戳到饵团上:“我看这黏度正好,抛竿肯定不容易散。是不是加了啥特殊东西?比如白酒或者香料?” 他边问边咂嘴,“我昨天拌的饵太松散,在礁石区试了试,没等鱼来就被浪冲没了,正愁着呢。” 徐蔚然把自己的玉米面饵往旁边挪了挪,笑着打岔:“师傅你过奖了,我们也是瞎琢磨。其实关键在比例,比如这玉米面,得加三成鱼肠才够腥,再掺点沙子,沉水快。” 她没说具体比例,只点到为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