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然知道,勋贵之中,李姓者不是很多,文臣之中,应当是以我父亲为先,武将之内,则是以君的叔父为先.” 李善衡苦笑了起来,“我家的仇人刚刚得势,却偏偏又出了这么一件事叔父对此甚是担忧,先前公子派人去拜访我叔父,叔父有心跟他相见,但是,仇人势大啊.” 李玄霸不知道李善衡所说的仇人是谁,他想了想,随后说道:“我稍后回府,将这件事告知兄长,且看兄长的安排,若是真不好相见,我可以将你引荐给大哥。” “好。” 李善衡也干脆,看到事情办成,他又恢复了过去那孤僻冷漠的脸色,朝着李玄霸再行一礼,就匆匆离开。 李玄霸忙完了在国子监的事情,就领着人准备离开。 当李玄霸领着众人到达国子监门口的时候,这里的军士却忽然挡在了马车的面前。 与此同时,就在国子监内祭酒的住所里,有两位跟杨玄感颇为亲近的博士正坐在他的身边,还有几个助教坐在远处,杨玄感热情的跟他们谈论起大事,杨玄感所结交的朋友比李渊要多的多,而且他更多的是与那些文人往来,许多经学家都跟他关系亲昵。 杨玄感正说着话,却发现了一直都没有开口的鲁世达。 “我在上任之前,曾听陛下说过鲁助教的事情,圣人对鲁助教极为看重,吩咐我可以多听取鲁助教的建议” 杨玄感倒是没有胡说八道,杨广确实是这么说的,杨广本人特别喜欢南人,或许是出于对北边勋贵们的忌惮,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提拔重用的许多人都是过去的南人。 鲁世达看向了杨玄感,“国公若是想要听我的建议,那就请先宽恕我的无礼。” 杨玄感认真的说道:“鲁君直言无妨,我绝不怪罪。” “国公!因为长辈之间的私事而去羞辱自己的学子,我私下里觉得有这种行为的人实在卑鄙,没有什么品德,不配担任祭酒,掌管全国的文教事。” 鲁世达还真不客气,就这么平静的看着杨玄感,然后就说了些极为难听的话。 那两位博士大惊,其中一人赶忙说道:“国公,鲁君并非是.” “无碍,无碍。” 杨玄感挥了挥手,他一点都不在意,他看着鲁世达,“鲁君是指责我方才训斥李玄霸的事情吧?” “国公是什么人?那是国内重臣,天子依仗,国家栋梁,跟一个十来岁的娃娃过不去,恶意羞辱,实在看不出什么重臣之风姿,只觉得羞耻,令人不忿。” “李玄霸这个学子,他的年纪虽小,可为人良善,知书达理,又很好学,国子监里,没有人不爱他的,我实在想不明白国公为什么要去羞辱这样的一个孩子,这实在令我感到不齿。” 那几个博士已经不敢说话了。 杨玄感依旧是没有生气,他看起来甚至有些认同鲁世达的话,“大概是这样的吧。” “不过,还请鲁助教勿要恼怒,这些话,也勿要到外头去说。” “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在座的诸位,也勿要再谈论这件事,也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杨玄感说着,又看向了鲁世达,深深的与他对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