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俗话说:上嫁吞针,下嫁吃屎。 倘若是自愿,倒也认了。 而白鹭不仅是被迫,且还是吞刀! 那时候,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旧地好了添新,如此循环往复,累累伤痕。 像是处于一场无尽的噩梦里,永远都逃不出去。 不仅如此,还有精神上的折磨。 害怕。 那是一种打心底里涌上的恐惧。 到后来,仅是听到王雄的脚步声,都会不由全身僵硬,下意识瑟瑟发抖… 如果说,在最开始的前几年里,王雄还能有所收敛,都是关起门来打,那么到后来,便成了肆无忌惮。 别说什么,为何不反抗? 这种话之后没经历过的过分天真者,才能问出来。 先不说男女体力的悬殊,就说卢、王两家,宛如两座大山般地压着。 上辈子的白鹭,作为本就没有太多见识的农女,又有外祖父成了“人质”,所谓的反抗,如天方夜谭! 认识林松,属于比较偶然的一次。 那次是白鹭被王雄带着去参加一场权贵的晚宴。 这样的场合,一贯都是夫妻两个出席的。 男人们把酒言欢,女人们寒暄客套。 夫人是挂件,也是脸面。 白鹭一贯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 她知道,那些人都看不起自己的出身,更看不起这样一个毫无地位的填房。 碍于卢、王两家的权势,大家并不会明面儿上怎样,但暗中鄙夷,乃至使绊子也都是有的。 不要小看内宅的女人们,她们整人的手段,那可从来都是一顶一的。 更何况,她们知道白鹭在王家的处境,只要事情没有闹太大,王雄压根儿是不会去管的。 也就越发肆无忌惮。 而那次在出发的路上,白鹭只是央求,明天晚上的那场,自己能不能不要去了。 结果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 王雄更是当场一脚把白鹭从马车上给踹飞出去了。 林松正好路过,差点被砸到,几乎本能地将人给扶住了。 白鹭这才避免了一场头破血流。 但你以为这就完了? 王雄觉得自己颜面扫地,顿时勃然大怒,当街就要暴打白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