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夜枭,道:“要不加量!” 韩牧司点点头,“可!” 夜枭提起身旁的木桶,把一桶的药液倒入木桶之中,竟是血色的药汤,但混杂着血腥味。 一种他让他似曾相识的味道。 他师尊也曾为他熬煮药汤,打磨身体,可那一坚持就是十八年。 以中药为主,混以兽血为辅,来熬制药汤。 若非师尊十八年的坚持,他怕是早已被病痛折磨死去。 “小子,坚持住,这可是夜枭专门为你去城外斩杀了血元兽,所提取的精血。对你肉体与修行大有裨益,坚持得越久,效果越好。” 所谓的血元兽成年体就是五境,若是壮年之期,强如六境。 其怒可摧山,破城,倒海。 白秋雨脸色通红,“你们这样玩,就不怕我死翘翘么!” 夜枭翻手间,手持一口链刀,“你若敢擅自踏出木桶,杀!” 当血元兽精血入桶的刹那,白秋雨喉间迸出闷哼。 滚烫药液如千万钢针,顺着毛孔往骨头缝里钻,脏腑似被烈焰炙烤着翻搅。 他死死攥住桶沿,青筋暴起的指节泛白,指甲深深抠进木纹,将“为师尊报仇”四字咬碎了往肚里咽。 夜枭倚着楠竹把玩链刀,寒光与月光交织。 韩牧司负手而立,目光在少年深埋的头颅上沉沉打转。 戌时…亥时…子时。 随着子时更鼓敲响,白秋雨额头抵在桶边,冷汗混着药液滴落,喉间溢出破碎呓语: “我…还能…再忍…啊!” 天光将明时,少年终是瘫软在药汤里,昏迷前最后一丝清明,仍在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为了变强,为了报仇,为了守护。 夜枭收刀时金属铮鸣惊飞沉睡的夜鸟。 韩牧司望着终陷入昏迷的少年,半晌吐出句: “此子筋骨,倒比血元兽的鳞甲还硬。” 夜枭抱起白秋雨朝云家阁楼走去,“换我当年,一个时辰就得爬出来喊爹喊娘。” 韩牧司抬起头,月光下的他,嘴角微扬,含有疯意。 “血元兽的血液还只是开胃菜,明日继续,我很好奇这小子能坚持多久!” 午时三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