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没了脑袋的身子倒在汤池旁,鲜血注进了汤池。 忠仆冷漠的站在大公的身后,用复杂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妻子”被砍掉了脑袋。 这个国家完蛋了。 他这么想。 …… 如今,虹吸了所有至亲之人鲜血的德拉科狼狈的倒在血池中,他渴望的期盼他的主。 阿薇丝跪坐在浅浅的血水中,一张脸苍白如雪,却又被血水打湿。 她太困了,困的睁不开眼。 或许只有握紧了手里这柄尚有温度的剑,才能让她感到一丝清明。 小鸟骑士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体现。 她喝完了储藏空间里的血瓶,一开始还有些帮助,但后来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瓶补的血跟不上掉。 再后来,最后一个血瓶也喝完了。 她觉得冷,但她没有害怕。 少女骑士依旧握着剑,似乎身后没有回头路。 有一股力量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那熟悉的触感摸了摸她的脸,轻触着她可怖的伤口。 “嘢。” 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和陌生的语调。 “战损喔。” 长乐大人如是说道。 “虽然战损的立绘很美,但是该多疼啊。” 清凉的愈合之力从触碰着自己脸颊的掌心涌出,覆盖在阿薇丝的身上。 长乐大人的小小鸟,如今可以躺在祂的掌心,放松而舒适的阖上眼睛休息一下了。 但阿薇丝再次抬起了头,用期盼的目光看向长乐。 “大人,我表现的好吗?” “再好不过了。” 这句话似乎成为了摇篮曲,小鸟儿沉沉睡去了。 常乐将目光转向了德拉科。 德拉科没能等来他的主,但有人等来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