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杜玉衡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近些年来,关老姐貌似少有外出,是打定了要隐居吗?” “哈哈哈!老了老了,也该是退了,这么一个破事,都快给老婆子难为死了,还外出掺和啥事啊!” 关石花拍腿一笑。 听似豪放不羁的笑声中,真给韩舒感受到了几丝酸涩。 萨满教传承数千年,真就要落得一个委曲求全的地步。 能够无条件拘禁灵体的“拘灵遣将”,在出马仙一脉看来,简直就同毒术无异。 “两位老弟不用掺和这浑水,外面的事,老婆子找公司商议一下,那贼人再能躲,也躲不过公司在全国的眼线。” “至于长白山,几位仙家最近都将小辈儿的看好了,出不了大乱子。” 说罢,关石花看了眼韩福贵,“韩老弟之前说的其他事,是指什么?” “噢,我这孙儿说是对巫术感兴趣,就想着来请教一下。” “孙子一句话,你就带过来了?你这爷爷当得称职啊!” 韩福贵老脸一红,“隔代亲嘛。” “那今天腾出一个下午来,把孩子交给我。”关石花说道。 “长白山的事情还没解决,哪里敢扰烦老姐你亲自出马,给小子找个水平差不多的族内长辈就成了。” 出马仙家的话事人亲自授业,倒真是让韩福贵有点惶恐。 关石花摇头道:“无妨,再盯着也就那样,韩老弟你就当我是心血来潮。” 她看了眼韩舒腰间挂着的烟杆子,现在用这种老器件的人可不多了。 人一老,总喜欢追忆过去,难免睹物思人。 看见这器件,就总是想起小时候喜欢拿烟锅敲她头的师父,廖胡子。 “小舒。”韩福贵招手示意。 一旁的韩舒从傀儡碎片旁站了起来,像模像样地拱手作揖,“晚辈韩舒,劳烦姑奶奶了。” 关石花笑道:“跟姑奶奶说说,你想学什么?” 韩舒抬头道:“关于‘巫’的一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