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红秀说着,笑吟吟的从身旁拔起了一把绿意葱葱的小草递到了他的身前。段崇义张口便欲咬,待快要咬到时他又猛然的停住了。 “有兔子!秀姐,快!” 段崇义像小狗一样飞快的朝山上蹿了去。 红秀坐在坟前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这家伙怎么永远也长不大啊?” 司马雄由外门找到内门,从内门又蹿回了外门,他就在大白之天这样光明正大的将整个祁连剑派都找了一个遍,但是除了一身的火气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简直像进入了无人之境一般,手中倒提根扫把,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 紧接着他恨恨的又进入了一个内院,放眼一望,这里竟然是一片荷花池。 司马雄进进出出的找了一个大下午,此时腹中早是饥渴难耐,没想到竟会找到了一个荷花池。 “啪”的一声,他便把手中的扫把给远远的扔了出去。 突然,好像又听到了一丝叹息之声。紧接着抬头一看,这才见那荷花池上的小凉亭之中独自坐着一个老者。 老者身着灰色长袍,面容枯槁,手中拎着壶小酒。自饮自酌,好不畅快。 “该死的老头!我找了半天连半口水都没有找到,没想到你还这么好的闲情雅致。” 司马雄咬牙切齿,紧接着,他压低身子悄悄地凑近了一些。 亭中老头饮一口,唱一口,唱着唱着又说上一句:“要是我当这掌门,祁连剑派怎么又会这样。哈哈,说是武林门派却整天去种田打猎,真是笑掉了天下人的大牙!” 听着老头骄傲不逊的狂言,司马雄不禁微微一笑。 老头还在感叹着,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沉,估计是快喝到位了。 山上的荷花开得都会晚一些,而且是开得晚,败得晚。粉粉艳艳,美如玉琢。这和山下的是没有办法相比的,山下荷花太多娇艳,俗媚,生来也是为了讨好别人。 “欲当一门之主又有何难?何况还是这小小的祁连剑派。” 来人的声音非常的突兀,吓得老头连忙回身看来。 咋一看,鹰眼鹰鼻,正是那改身换面的扫地人司马雄。 老人一见来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小门人,心里的颤抖就淡然了几分,借着酒意便反击道:“区区扫地小贼,也敢在老夫面前大话!” “哈哈哈哈!”司马雄狂笑一声,一伸手,缓缓地由自己的脸上撕下来了一小块皮。那是人皮做成的面具,行走江湖,改头换面,无人能知,无人能晓。 “啊!你不是本门之人?” 老头这一惊可不小,吓得连手中的酒都脱手而出。 酒壶落地而去,方到一半,便忽然掉头一转,下一刻就莫名其妙的的来到了司马雄的手上。 司马雄长饮一口,赞道:“好酒!”说完便笑意吟吟的看向了满面惊惧的老头。 “你是何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