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既然享受了学生会给予的权力,就应当严格约束自己,负起严肃的责任,而不是整日无所事事地像是流氓一样跟在人家身后,抹黑了学生会的威严,丢了学生会的脸。” 宁淮觉得自己近期的行为似乎确实有点太明显,有些理亏,但他觉得俞松的话太过分了。 诚然,他是辅助俞松的副会长,但他同样是独立的个体,并不欠俞松什么,更不是他一辈子的附庸。 所以,他凭什么要接受某些过错被放大的指责? “我接纳你说的我的行为太过激的提醒,但是,我并不是毫无理由地随意纠缠那位学生。” 宁淮面色也冷了下来。 “会长,我跟你说过的。” 以为宁淮还敢顶嘴找理由的俞松把手里的笔放下,他已经非常非常不耐烦了。 俞松讨厌的人有三种。 第一,对待本职工作敷衍,不认真的浑水摸鱼者。 第二,随意违背既定规则,我行我素的叛逆者。 第三,犯了错误却知错不改,甚至找各种理由脱责的蠢货。 “你现在是在推卸责任吗?” “我说的是实话。” 宁淮一脸平静。 “你那天问谁惹我了,我跟你说过,我遇到了个没礼貌没眼色伶牙俐齿行为懒散喜欢颠倒是非面无表情抹黑别人的毒舌自恋狂。” 这番一气呵成,连停顿都没有的陈述,俞松自然不会忘记,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复的。 显然,宁淮也记得,他正在重复。 “你说那确实是个很糟糕的人,要我盯好她,把这种不稳定因素早早控制住。” “我答应了会长的要求,并且正在努力做到,即便有些招摇,但也不至于被会长你说的那么一无是处。” 现在,宁淮反倒隐约占了谈话的上风。 俞松揉了揉眉,他没想到那个时候莫逢春和宁淮就已经有交集了,更料不到宁淮那番话描述的是莫逢春。 “你对她的判断太有个人色彩,明显不理智,我只是当时被你误导了。” “这是什么话?” 宁淮觉得俞松的反应很奇怪。 “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会长你也没有觉得这番话太偏颇,而是信任我的判断。” “我信任了,就像以往那样,但显然,你依旧不成熟,所以利用我的误解和信息差,做出了这样的蠢事。” 俞松抬睫,浅灰的瞳色看起来像是没什么感情的玻璃球。 “什么误解和信息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想隐瞒你。” 疑惑在胸口发酵,宁淮突然找到了那股违和感的来源。 “反倒是会长你这样的反应,就像是确切地知道我对那人的判断,是极具个人色彩的不成熟判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