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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锋划破空气，发出破空声，直劈向他的后背。

    只觉一阵剧痛，力气瞬间从身体里抽走。

    失去重心、双膝重重砸进沙土，手里的旗杆“哐当”一声落在沙地上。

    意识模糊间，仿佛看见爷爷从尸骸堆里站起来，天边的落日红得像燃着的火。

    黄沙带过苍老的呼唤。“玉珠......”

    黄沙依旧在落，落在军旗上，落在流血的后背，也落在不远处赵衡赟早已冰冷的手背上。

    那面染血的旗还在风里轻轻动着，像是在无声地呜咽，又像是在执拗地宣告疆西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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