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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从把脸一板，“我把他怎么了？为何提他就跟踩了你猫尾巴一样。”

    这话应该万敛行说，这被踩了猫尾巴的好像是随从，万敛行叹了一口气：“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要不爱听，以后朕也不说了。嗐……你们师徒二人，就没一个让朕省心的。”

    “说我就说我，你捎带我徒弟做什么，昨天我们怎么说的，打三十板子意思意思得了，今早就变成五十大板，你直接把他打死算了。”

    “文武百官的意思，又不是朕的意思！”

    “得了吧，你们早朝说的那些全是废话，到底怎么处置我徒儿还不是你的一句话，你就是想重重地惩处他。”

    随从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万敛行皱着眉头问：“这就要吃饭了，你跑哪里去！”

    “让你的王公大臣陪你吃吧，我去太子府。”

    “他被朕罚了禁闭，不许见人。”

    “我去去就回，查看一下这几年的成果。”

    “什么成果？”

    “我教给他的绝活，还有走的时候留下的作业，我看看他完成了没有。”随从的声音一下就远了，万敛行知道这人已经离开了。

    ……

    奉营城，东南方向的太子府，今夜静的出奇，长的灯也比往日少多了，平添几分清冷和寂寥。

    程攸宁被打了板子以后，人也变得恹恹的，他那只名叫二猫的小猫早已被喂的胖成了圆滚滚的胖球，此时正乖乖地躺在程攸宁的身边，像是要与受伤的程攸宁相依为伴，它闭着眼睛假寐，享受来自攸宁一下下的轻抚。

    陀螺一样的乔榕今日为了程攸宁奔波了一天，这个时候还在为程攸宁操心，他伸手摸摸程攸宁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反反复复几次得出了结论：“不烧啊，咋就不吃饭啊！”

    程攸宁微微晃晃恍若千斤重的头，他自己有感觉，现在不烧，夜里也会发烧，他有些失神，干巴巴的说了两个字：“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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