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柳兴国刚躺下,正要关灯,就见柳小川鬼鬼祟祟地走进来。 “干什么,这是我房间,谁让你进来的?” 这个二皮脸,他去省城时大哥就跟他说了,小川一门缠着他妈,甩都甩不掉。 柳小川龇着牙笑,坐在炕沿边儿上,“兴国哥,其实咱俩是一个妈生的,你别不信。” “胡咧咧啥呢!”柳兴国气得从炕上坐起来,“再敢瞎说,当心我揍你!” 明明自己有妈,却黏着他妈不放,真没见过这种粘包赖。 柳小川吓得抱着脑袋,一骨碌就爬到炕上去了,“兴国哥,我说得真是的,明天大伯母就跟咱奶求证此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柳小川随手扯过一条被子,美美地躺了下去。 柳兴国听了,一把就将小川从炕上薅起来,用力摇晃,“臭小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说明白别想睡觉!” 柳小川困得低头耷拉脑,像木偶似的任由堂哥摆布。 大伯母说了,这件事没水落石出之前,谁都不能告诉。 他要守口如瓶。 李兴国摇累了,干脆把小川往炕上一扔,闷头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顾春梅还没醒过来,院门就被敲响了。 推开一看,就见吴老蔫和刘会计站在外面,身后还跟着一群村民。 大清早老太太和老爷子就跟哭丧似的,扯着嗓子叫唤。 路过的村民听见动静,赶紧把队长招呼过来,看看是不是老柳家出事了。 “春梅丫头啥时候回来的?”吴老蔫颇为意外。 “昨晚回的。”顾春梅莞尔一笑,忙侧过身,“吴叔,我正要找你去呢,快进来说。老二,你赶紧烧水沏茶,小川呢,让他把木头劈了。” 吴老蔫领着大伙儿走进院子,听见后院仓房内传出阵阵哀嚎,便忍不住问,“你公公婆婆怎么了?家里没事吧?” 柳兴国站在井边压水,插了句,“昨晚我妈回来,我爷奶不给她开门,我妈一怒之下就把他们关到仓房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