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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夜圣琰深掩着眸光，他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因为他知道，纪辰耀受过的痛苦不会因为这一份迟来的解释而消失。他欠他的，永远都欠了，而这一份愧疚，更是让他痛到麻木。

    纪辰耀深吸一口气，轻摇头，“不，没有什么对不起，当年是我傻，是我天真。”

    “对不起……”夜圣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痛到快要窒息，他不得不够着这一份尖锐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的清醒。

    “够了！！！”

    纪辰耀猛的嘶吼一声，恨意和怒火在眼底迸发，“你说够了没有，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从来都不要！！夜圣琰，你欠我的，我不要你还，但是你夺走我的，我会一件一件从你这里夺回来。一无所有，是你当年应该要接受的事实，而不仅仅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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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不是的……”千夏不停的摇头，“辰耀，是他欠你的，与你无关，与你无关。”

    “呵呵……”

    纪辰耀深深自嘲笑着，一扭头，对上夜圣琰痛心的目光，他冷漠的说，“你呢，我的好弟弟，要解释什么，说来我听听！”

    “我……”面对他如此的目光，夜圣琰竟然沉默了，“对不起。”[

    半晌，他能说的，只有这一句。

    “就这样？这就是你的解释？”纪辰耀冷冷的看着他，倏地站起身，他僵硬着一步步走向他，下颚紧绷着，“十年前，我跟着你逃亡，你说不会丢下我，一定会回来接我。可以结果呢？我等了你两天两夜，等我饿昏了过去，你都没有回来。”

    夜圣琰紧咬着牙关，呼吸瞬间被他的恨意扼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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