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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儿？我不是姓欧阳吗，怎么会是你萧北风的孙儿？我问你，你到底让我大哥做了什么！你说！”萧怿逼问。

    萧北风手臂在流血，又面对萧怿这个威胁，他不相信自己近二十年的努力会这样结束。

    “不错，我是让萧憬杀了你爹娘。如今你什么都知道了，今天来取我的性命我也无话可说。”

    “既然知道那就受死吧！”萧怿举剑欲刺。

    “等等！”萧北风突然开口。

    “怎么，你怕死了？怕死当初就不要做那么多坏事！”

    “不是，怿儿，怿儿。爷爷不是怕死，只是想着你我祖孙一场，我一直没有杀你总算也不欠你。其实我早就想通了，过去的种种都是因为我太想成功，不但害了萧憬，还害了你。我对萧憬的愧疚太深了，这么好的孩子……”说着，萧北风竟掉下来眼泪来。

    萧怿愣了。这个人也会掉眼泪？

    “怿儿，桌上有壶茶，你能倒两杯过来吗？”

    “你又想耍什么样？”

    萧北风含泪道：“我如今半条命都是黄土里了，又能怎么样。只是想，从来没有和你喝过一杯酒，以至于到如今就要成为敌人！若你能陪我共饮一杯茶，代作酒。之后你要杀要刮我都心甘情愿。”

    萧怿道：“量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这是最后一次，你死了我们才能了结恩怨。”说着，便倒了两杯茶来。

    萧北风举杯道：“但愿我死后，你不再恨我。好孩子。”说完，自己饮了下去。完了又向萧怿亮空杯，请萧怿也喝。

    一杯茶而已，萧北风喝下去都没事。想着，萧怿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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