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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祁向阳嘴角扯出一抹玩味儿的笑，提步朝着门外走去。

    ……

    “哗啦——”

    女洗手间里，苏凉掬起一把水泼到了脸上，反复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直到双手都开始颤抖，直到冰冷的水让她的脑子恢复清醒。

    双臂撑在洗手台上，她连抬起头看自己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不用看她也知道，她的脸色现在肯定跟鬼一样难看……

    刚才那惊鸿一瞥，她到现在还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自己的臆想。

    两年了，她以为她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以坦然的面对他的恨意。

    直到看见他的那一刻，苏凉才清醒的意识，不论过了多久，她都做不到……

    她害怕去看见他眼底一丁点对她的厌恶和仇视……

    她只能等，等祁向阳先离开。

    等所有人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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