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哪怕他一个堂堂太子为她迂尊降贵地脱鞋,感动归感动,男女还是不要纠隔太深。 他的魂魄僵了下,一缕苦涩蔓延心底。她说,她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她选择了君寞殇,是不是一生都不会改变? 想到此,他那颗没有实体的心,整缕透明的魂魄都痛了起来。 就像抱着一颗期待的心,等待了好久好久,终归无法得偿所愿。 也好,他只是一只鬼,不能给她未来,能守在她身边已是莫大的福气,就让君寞殇好好地疼爱她吧。 尽管,一思及此,他心痛得几乎要窒了那并不存在的呼息。 她躺着,兀自盖好被子,“慕容澈……” “我在。”他坐于床边,伸手帮她捻好被角。 她眼神疲惫中有一丝清明,“你那么莫明其妙地怕君佑祺……我听说……”考虑着要不要将心中所想说出口,毕竟,他不全的记忆里,君佑祺说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容颜清雅如玉,又隐有一种透自山间水秀的忧伤,“但说无妨。” “我听说鬼魂最害怕的就是生前杀了他的那个人,杀了他的那样工具。”她思索着,“你连君寞殇的煞气都没那么惧,无故那么怕君佑祺,会不会……是他杀了你?” 他脸色很是苍白,“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突然看到君佑祺时,想到他对我说过的话,说我是他唯一的至交好友,以及他灿烂毫无心机的笑容,同时又想起了另一个片段,那就是浣月国御园里,父皇说我是浣月国太子,是他最倚重的儿子,父皇说六皇弟体弱多病,江山的重任就靠我了。别的,竟然一点印像也没有。不知道是我生前就失了忆,还是……死的时候失的忆?” 她听罢,神色有分沉着,“君佑祺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他的心思,向来深沉难测。他可以一面说爱我,一面对我下化功散。不止化去了我的武功,甚至让我浑身软到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更是搜走我身上所有的毒物,而且……他是专门找人为我调配的特制化功散,不仅含毒,更加……掺了蛊。那是一种罕见的、产自苗疆的蚀心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