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让皇后知道,完全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凌天成反脸,怕他再拿这事给自己扣一顶帽子。 当然,拿人钱财,为人消灾。 案子一移交到大理寺,唐庚便没有闲着的时候了。 而现在,他们两位一个专心在家陪老婆孩子,这事放在手里一个多月都没动静。 最终落在了唐庚的手里。 一间名为“宜笑”的包间里,隔桌坐着两个人。 两人面目淡然,亦不怎么交谈,各自饮着杯中物,连多看一眼对方都没有,好似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只是碰巧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而已。 于是两个人的手同时顿在半空中。 唐庚一笑,伸手把酒壶拿了过来,却是先给格安倒了一杯:“均为失意人,何需争先后。” 唐庚。 当然,他的那些耳目,不可能近到凌天成的身,也就打听不出唐庚的底细。 大盛朝皇帝凌天成忌意横生,凡是跟皇后有过交情的,他一个也不放过。 但是格安没把唐庚放在眼里。 所以唐庚给他倒的那杯酒,他没喝,而是当着他的面洒了。 这话瞧不起的意味十足。 本来嘛,人家是一国之君,他只是大盛朝一个小小小小的芝麻官,能与他这么坐着就是莫大的荣幸了。 不过,话还是要说的:“您说的对,抱负是在胸口的,不是说在嘴里的,所以在事情没有变动之前,又有谁知你有抱负,还是没抱负呢?” 格安的眼神放到了唐庚的身上。 正如唐庚自己所想那样,整个京城之中,比他官大的,比他聪明的人多了去了。 那也算不上他。 凌天成,叶元裴哪一个不比他的分量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