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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玉珩轻笑，“有必要吗？”

    “有没有必要，你不清楚吗？”

    景清琛抬眼，眸光晦暗，又像是要将人吸进那片黑色的漩涡。

    顾玉珩轻笑一声。

    也是。

    为了一个女人，断掉自己的前途。

    这样的事情，顾玉珩做得出来。但从没想过，景清琛也会这样。

    因为当初。

    谁都没想过，景清琛爱上一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你觉得，她值得就好。”

    顾玉珩点头，也没说太多，拿起了酒杯，含上一口。

    平常冷淡的男人，此刻，目光慵懒得性感。

    “她值得，但我不值。”

    景清琛的眸光逐渐泛深，充斥着旁人难懂的情绪。

    以往他忙着公司的事，对身体也没那么看重，虽说也会按月去检查，配合治疗。

    但都是以公司的事为先。

    因为这病，难以治疗。

    所以他想过后半辈子，都活在意识不清醒的浑噩日子。

    可现在，他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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