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夜还很漫长,他们从一开始的紧张,到最后越来越紧张。 再到现在,司白跟秦沐风按着苏凝的手脚,都有些发麻了。 月星染握着匕首的手心,有汗溢出,她不敢停顿,继续着。 苏凝因为痛,晕了过去,再被痛醒。 如此醒来,晕了,醒来,晕了,反反复复。 整个过程,谁都不好受。 可最难受的,是秦沐风。 - 清晨,当一缕阳光,从窗户的缝隙,渗透了进来。 房间里,也渐渐的亮了。 月星染没有说停,他们谁也不敢松懈。 忽的,月星染大喊道:“喜鹊,快,把桌上腰带里的紫背金盘草取过来,给秦夫人服下。” 秦沐风看着像是焉气的苏凝,大惊:“月,月姑娘。” “别说话。”月星染冷喝了一声:“喜鹊,快。” 喜鹊快速的在桌上的腰带里,拿出一个紫色的瓶子,她问:“大小姐,是这个吗?” “对,喂秦夫人服下。” 听着月星染急切的声音,所有人都跟着紧张了。 喜鹊快步过来,到处瓶子里的一粒药丸:“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