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凌商的血滴滴答答落在白鼠身上。 每落在一处,其上的蛊虫就会如临大敌般地逃开。 母虫最先逃到了瓶底的另一端,紧接着其他幼蛆也都跟着堆到了母虫身体之上。 教人不忍直视。 白鼠渐渐恢复了生机,眨了眨无神的眼睛,抖了抖伤痕累累的身躯。 凌商的血慢慢在瓶底积了浅浅的一层。 蛊虫无处可逃,惊惶地群魔乱舞。 最终壳甲肢体皆数剥落腐蚀,归于死寂。 “慕参不是唯一一个血液能毒死破茧的人……”夜慕韬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声音也振奋起来,“这么说,慕参不一定就是养这毒蛊的人!” 柳生冥双手负背,走向凌商,“你不该来这里。” “不该来的是你。”凌商冷冷应道。 他接过下人递上的纱布,却不用来裹住自己鲜血不止的手指。 夜慕参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凌商一点点靠近。 好像做梦一样。 “夜堂主就这么任人宰割么?”凌商抓起夜慕参的手,观察着他被柳生冥划破的伤口。 “凌商,你最近怎么样?”夜慕参满肚子的话,压根没空理会凌商的责问,“听说你封侯了?” “我怎么样不要紧……”凌商小心地为夜慕参包好了伤口——原本也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伤,“但是夜堂主似乎过得不怎么样。” “哈哈,还好还好,我常常喝些你亲手酿的御雪,晚上睡觉时还抱着那酒袋呢……”夜慕参笑得像个吃了糖的孩子,“挺好的,真的还挺好。” 凌商深深望进夜慕参澄澈的黑眸,半晌才放开他的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