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心碎就是心碎,他做不到自欺。 除了哭,像个孩子那样地哭,夜慕景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做不到像夜慕参那样,以酒疗伤。 他更做不到像夜慕参那样,心上分明扎了千万锐刺,脸上却还能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夜慕参掏出干净的帕子为夜慕景温柔擦拭着脸上横流的涕泪,略感尴尬。 脸皮比纸片还薄的景哥,果然不愿看见自己吧? 夜慕参也怕夜慕景药性未褪尽,再做出什么失礼的事。 他不再说话,只让夜慕景痛快地哭。 撩起帘子,一股劲风透进,刮在夜慕参苍白的脸上,吹得他的发丝也乱了。 天空愈发昏暗,细雪不知何时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夜慕参微微仰头,干净的眼里映着片片洁白的雪花,脸上呈现少有的天真模样。 好像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雪似的。 他鼻子微微发酸。 他还记得,不久前,他还想和某个人一起看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