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书房里没有半点光亮,凌商大约是回房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凌商宽了衣袍,赤着上身躺在冰冷的养心棺上。 弥相缠住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际,锐利的前牙刺破他背上的墨莲。 夜慕参叩了几下门,无人应答。 他的叩门声变得急促而不耐。 门内透出微弱的灯光,他知道凌商就在里面。 他愤怒得双手也颤抖起来。 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夜慕参对凌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对兄长那般的敬爱之情。 因为他们从来不曾以兄弟的身份相处过。 而凌商却莫名其妙地走开了,连那句话也不愿听完,连自己叩门也不应。 夜慕参的耐心与敬畏在短促的叩门声里被磨得一干二净。 他大脑一片空白,双手背离了仅存的理智,推开了房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