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谋杀主将,强占民女,残杀妇孺,三罪并罚!你可有异议?”说罢,聂洵不管副将甲,对着副将乙道,“你与他合谋残杀主将,知法犯法,其心可诛,论罪当死……你可有异议?” 二人面如土色,聂洵大手一挥,语气冰冷无比。 “来人,将他们二人拖下去,军法处置!” 二人被押了下去,他们这才如梦初醒,挣扎着向聂洵求饶,希望将功抵过。 聂洵却没有心软。 他也不可能心软。 “愣着做什么?全部拖下去!” 作为主将的原信死了,如今军营大权落入聂洵手中。 他撑着病体让人收殓原信尸首,因为战事吃紧,原信的丧事只能从简。 “派人去给主公报丧,如实说来即可。” 聂洵大刀阔斧地动手,或剪除或打压一部分依附原信的蛀虫,再提拔一部分人补上。 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临危受命,反倒像是预谋已久。 奈何感觉不能作数,哪怕有人嘀咕,他们也不敢将这话说出来。 莫说他们,哪怕原信、副将甲和副将乙三人复活,当事人也说不出聂洵在背后做了什么。 纵使这是聂洵设下的局,但明面上他仍旧是最无辜的人。 因为聂洵为此准备了许久,所以主将被人谋杀,全军不仅没有动荡,反而诡异地稳定许多。 聂洵又接连出手肃清潜在的隐患,犯错者施以重刑,有功者予以重赏,手段迅若雷霆,尽可能扭转原信留下来的坏账,倒是让人重新认识这位看似脾气温和无害的军师—— 一番动作下来,风气肃然一新,勉强压下浮躁的军心。 聂洵的手段到底不是原信能比的,风瑾这边迟了好些天才知道原信死了。 典寅是个实诚的汉子,心里有什么嘴上说什么。 他咋舌叹道,“原信就这么死了?” 风瑾笑着反问,“不然你觉得他该怎么死?” 典寅面露不解之色,他也不是从前的傻白甜了,他能听出风瑾话中藏话。 “军师这话何意?” 风瑾道,“你不觉得聂洵的反应过于迅捷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