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西昌帝姬见他脸色不愉,顿时醒了神,懊悔自己太冲动。 “妾身只是太担心,绝非质疑先生……” 她干巴巴地解释,试图挽回一些,免得花渊心情不好将一肚子的坏水搁在她身上。 “不用操心。”花渊面色稍缓,说道,“时机即将成熟。” 这个回答让西昌帝姬吊起的心放回了原处。 她跟花渊利益一致,目前是一根绳子上拴着的两只蚂蚱。 她要是出事儿,花渊也逃不了。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花渊这个蛇精病要设计谁,绝对是一个算计一个准。 少年还是太年轻,论手腕和心计如何比得过老谋深算又神经病入骨的花渊? 西昌帝姬以为花渊没有动手,实则不然。 花渊动手了,不过伤害的不是少年的身体而是他的精神,压迫他的意志、击溃他的心理防线,逼得对方在惶惶中丧失求生念头。最后,再服下花渊找人辗转送到少年手中的毒。 这一日,夜幕深沉,月亮隐没在乌云背后,众星暗淡。 花渊披着衣裳站在窗下发呆,无心睡眠,手边的桌案搁着一封信函。 这封信函是数个时辰前,少年的侍从送来的。 因为没有亲自教到花渊手中,所以花渊忙完了所有事情才看到。 信函内容没什么营养,不过是个走投无路、心存死志的兽崽临终前最后一声悲鸣。 万籁俱寂之时,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传来。 待对方快跑接近了,花渊还能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声,他神色淡漠地望向来人,眉头轻蹙。 花渊不悦地询问,“何事疾行?” 府上的仆从都是有素质的,伺候花渊也是小心翼翼,一般情况下不会高声疾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