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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这么看着我？”

    “臭美，才没有，我是觉得你要醒才看你。”

    “嘴硬。”帝拂衣忍不住笑，不客气地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又把她向怀中拥了一拥，心满意足地吐了一口气。

    “你老实告诉我，几天没睡了？”顾惜玖干脆趴在他身上，认真盯着他的眼睛。

    帝拂衣一侧身，将她自身上扒拉下来，让她侧躺着：“以后尽量别趴着，小心伤到孩子。”

    这倒是！

    于是顾惜玖乖乖侧躺着了，但也不放过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帝拂衣用手指懒洋洋缠绕着她的头发：“你离开多久我就几天没睡。”

    顾惜玖：“……”

    那岂不是一个多月没睡？怪不得他困成这样。

    “你把回来的过程给我说说吧？”顾惜玖握住他作怪的手。

    帝拂衣眼眸微暗，显然这过程并不美好，他都不想再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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