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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实发生的，是芝兰如玉通过梦魇让她看到的。

    真是，说她不愿意相信也好，还是说她自欺欺人也罢，她总有一种感觉，还有希望，还有希望……

    谢凌枫看着长歌月痛苦，随后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好像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长歌月看着谢凌枫，突然道，“师兄，你有过喜欢的女子么！”

    谢凌枫一怔，随后却是沉吟了半响。

    长歌月问道，“有没有过还用思考么！”

    谢凌枫不禁尴尬的道，“不是思考有没有，而是在你问我之前我竟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喜欢一个女子？！

    谢凌枫摇了摇头，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而且让人觉得诡异的是他竟然从来都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良久谢凌枫才抬头看着长歌月，神来了一句，“师妹，我对你算吗！”

    长歌月微微一怔，随后就无感了。

    而谢凌枫还真的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生命中没什么重要的。

    师傅算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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