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她再怎么不好,冯桂花也没敢想她竟然心思恶毒成那样,她竟然敢犯罪啊。 所以,当得知她曾经竟害过人时,冯桂花整个人就跟失语了般,错愕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乡下人,平日里邻里间有个拌嘴吵架什么的太正常不过。可再怎么样,顶多背后骂几句,谁也不会去害人啊。 她觉得姜桃这个女人简直十恶不赦,太可怕了。 幸亏把她从前做的那些事都揪了出来,让她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否则,她岂不是还得背地里害人? 叶雅芙说:“婶子放心,一切都顺利。” 听说顺利,冯桂花悬着的心总算落定了下来。 知他们折腾这一趟也累,旁的暂且先没多问,只让他们跨火盆:“去去晦气。” 为着官司之事进衙门去总不是什么好事儿,跨火盆去晦气,只望以后别再遇上这些事儿了。 冯桂花也早早备好了饭菜,待得张书文父子回到家时,一大家子人聚在了一起吃饭。 今日是开心的日子,冯桂花特意搬出一坛子酒来,要庆贺:“咱们这是双喜临门,必须喝酒庆祝。” 叶雅芙扭头看向一旁男人,吴容秉点头说:“陪婶子喝一些。” 四年前,吴容秉正是出门会友时喝了些酒,这才在回家的路途中失了足,才造成了之后的悲剧。所以挺长一段时间内,吴容秉都是滴酒不沾。 但今日,积压在心里多年的阴霾总算散去。再喝点酒,也无妨。 。 姜氏和吴裕贤母子各挨了十个板子后,姜氏便被羁押进了牢房。 被拉走之前,姜氏一直哭着喊:“儿子,救娘!儿子,你一定要想法子把为娘救出去。为娘不想蹲大牢,为娘不想蹲大牢。” 吴裕贤暂时也顾不上身上的痛了,只还想推开衙差追自己母亲去。 却被衙差门拦住,挡在了外面。 十个板子说多不多,但也不少。又是文弱书生,十个板子打下来,腰都直不起来。 慌乱之中,吴裕贤也顾不上身上的痛,直接急忙赶向了县学徐教谕的家。 徐教谕这几日也正愤懑着,吴裕贤寻过来时,他正一个人在家喝闷酒。 徐夫人开的门,见是吴裕贤,徐夫人立刻说:“你来得正好,快去劝劝你老师吧。”她叹气,一脸的无奈样子,“好几个他觉得能考中的没考中,就连魏智也没能中,他这心里不好受,正郁闷着呢。这晚上出门会友喝些酒就算了,白天在家里竟也喝酒。还不给说,我说他几句他就和我翻脸。算了,我也不说他了。可总不能一直眼睁睁看着他这样堕落下去啊,所以你来得正好。” 但这会儿吴裕贤却没心思安慰老师,他是有事来寻老师帮忙的。 “师母,我有要事找老师商议。” 徐夫人这才惊觉过来不对劲,她望着眼前狼狈的年轻男子,见他不但脸色煞白、发冠散落,而且身子微驼,似腰背处有伤般。整个人看着,十分狼狈。 “这是怎么了?”感觉到不对劲的徐夫人,立刻关心,“快进来坐。” 然后一边扶着吴裕贤,一边冲里面喊:“老爷,老爷,快出来。” 被徐夫人扶着坐进待客的花厅后,徐教谕也匆匆赶了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