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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瑾，”东方赦看着她的眼睛，碧绿色的潭底如深不见底的幽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这样的虞瑾更像一团谜，相处得越久，东方赦心中的疑虑越深。

    虞瑾愣了愣，东方赦很少会这么严肃，正常情况下他都会喊她虞助理调戏她。

    这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的节奏咩？

    “你该不会以为那些坏人是我找来谋杀你的吧？”

    虞瑾缩了缩脑袋，怎么看东方赦那眼神有种想要杀人灭口的感觉呢？

    “凭你也没那能力。”

    东方赦眼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两下，清了清嗓子，然而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该怎么问？

    要怎么说？

    一向不可一世天不怕地不怕的东方赦居然有些胆怯了！

    怕什么？

    他在怕什么？

    怕虞瑾承认喜欢他，然后自己不知所措，还是怕虞瑾否认对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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