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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娜握住他的手，诚恳地道歉。

    “我不恨你。”

    男人摇摇头。

    从来都不恨，只是有时候会被她逼得咬牙切齿，会在她跟虞瑾之间抓狂，但却从来没有恨过任何一个人。

    如果没有乔安娜，就没有今天的东方赦，或许他早就葬身鱼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亲人与爱人。

    说到底，他还要感谢乔安娜。

    “那你爱我么？”

    她眼中泪光点点，叫人分辨不出真假。

    男人几乎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道，“对不起，我只爱虞瑾一人。”

    乔安娜听到他的回答并没有很意外，她艰涩一笑，抽出手扶住自己的小腹，“这一世，我坏事做尽，所以老天才会给我这样的报应。”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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