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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楚楚，我……”

    刹那间，他慌乱得仿佛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腿，浑身都在颤抖。

    她脸颊肿了，发型乱了，嘴角甚至沁出血丝。

    没有往日一点点电视明星的形象。

    可她依旧倔犟，眼神柔中带刚，不屈不挠地望着他。

    西门胤自责不已，他又一次将她当做东方夜阑的替身，失手打了她。

    该死！

    “楚楚，以后我若是发疯，你就让人把我绑起来。”

    男人眼底布满深情与懊悔，他用拇指擦着她嘴角的血渍，轻柔摩挲像是抚摸心爱之物。

    “胤少……”

    “我不该伤害你，可我控制不住，因为你们实在太像了，她伤我至深后一死百了，可我这里积压了太多的怨恨，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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