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常山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 …… 这个地方,四壁都有新近插上的火把,要问燕离为什么知道是新近插上的,因为他昨晚就来过这里。 要不怎么说风水轮流转,昨天余行之父子是砧板上的鱼肉。 今天,就轮到了他。 黑得发亮的铁链,将燕离捆绑在型架上,这是一品武夫也休想挣开的玄铁链。 然后,陆续有各样刑具被送进来,其中还有浸着盐水的长鞭。在长鞭表皮上,布满了细密的倒刺,很难想象抽在人身上会有多么疼痛。 表皮是褐色的,不知有多少人被生生抽死,以至于积了那么多层洗不掉的血污。 张焕发很快就来了,来的不止他一个,还有两个与此地不相干的人。 王元庆和鲁天肃。 “哈哈哈,这不是我的好同窗燕离吗?听说你被抓了,我们马上就来探望你了,是不是很感动啊?” 鲁天肃笑得肆无忌惮。 “你漱口了吗?”燕离别过脸去,“比这地牢还臭,吃屎了?” 鲁天肃的笑容一僵,旋即又笑了起来,“我也忘记了。” 说完,竟朝着燕离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跟着怪笑一声,道:“怎么样,我今天漱口了吗?” 燕离微微一笑,道:“我错了,原来你不止有漱口,一天还必须三次以上,要不怎么会有一股奶味。” “找死!”鲁天肃的双目骤寒,猛地击出一拳。 燕离腹部受到重击,“哇”的吐出一大口苦水。 “燕离,认识到自己的卑微了吗?”王元庆好整以暇地整理衣裳,“可能你永远无法明白,身份上的差距,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的眼神充满怜悯,“真正的权贵,只需略施小计,像你这样的贱民,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燕离抬起头来,依然笑着说:“权贵先生,大家年纪都不小了,幼稚的小手段,不适合我们。” 王元庆摇了摇头,回身去盐水桶里拿出长鞭,“啪”的抽在燕离身上,“可能你觉得幼稚,但我觉得挺有趣。” 只一鞭,被抽中的地方,顿时渗出血迹,盐水从伤口渗进去,疼得燕离差点叫出声来。 叫出了声,就等于示弱,他咬紧牙关不愿吭声。 “还是个硬骨头,我就喜欢硬骨头。”王元庆森然一笑。 接下来,长鞭挥动如灵蛇,眨眼便抽出十来鞭,把燕离周身上下抽了个血肉模糊。 王元庆笑着道:“还能笑吗?” 燕离全身都被冷汗打湿,眼睛都睁不开来,却仍然挂着微笑,“这么点……力气,今天……忘记吃奶了?” “唉!” 王元庆叹了口气,道:“其实我跟你同窗一场,又无仇无怨,哪会真的下重手。不过,我姑丈就不一样了。” 说完,他把鞭子交到了张焕发的手中。 …… 唐桑花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她连忙跑到书院后山的凤山园,也就是沈流云的住处求救。 沈流云得知她来意,挑眉道:“我凭什么要为那猪猡说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