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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景象一点点变得清晰。

    “娘亲——！！”

    耳边传来小宝交加的呼唤声。

    还有男人低沉的呢喃，“慕颜……”

    随后，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映入眼帘。

    一大一小，却是那样相似。

    不仅仅是这两双眼睛的相似。

    更是与她记忆中，那双眼睛的相似。

    漆黑的山洞中，唯有身体的接触是那样滚烫，唯有那双眼睛是那样灼烫，仿佛要映入她的灵魂之中。

    那个她永远都不想再回忆起的夜晚。

    痛楚、煎熬、混沌、沉醉……颠鸾倒凤。

    当时，不断在她眼前出现的，也是这样一双眼。

    帝溟玦的眼睛，为什么会和那双眼，如此相似！

    慕颜怔怔看着男人俊美的容颜，和那双幽深的眼眸，几乎有些痴了。

    不，不对！

    记忆里，那双眼是赤红的，狂暴的，几乎映不入天地万物。

    他带给自己的除了珍爱的小宝，唯有那日日夜夜的痛楚和屈辱。

    可是帝溟玦的眼底，却满满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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