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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头，看向满目疮痍的凌宇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一群乌合之众，你三两下就能把人都撂倒了，为什么不还手？”

    凌宇笙脸色惨白一片，好半晌才低声道：“你，你走吧，不要与我牵扯在一起，对你的名声不好……”

    慕颜冷着脸打断他的话，“我问你为什么不还手？”

    凌宇笙垂下眼帘，满是伤痕的身体显得那样孤寂，仿佛摇摇欲坠。

    慕颜轻轻叹了口气，替他拉拢衣襟，“不肯打女人？”

    凌宇笙不用说话，只看他神情，慕颜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嗤笑一声，“只可惜，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这些女人，从骨子里就轻贱自己，觉得女人天生低男人一等，觉得女人服从男人是天经地义的。”

    “而且，有些人就是犯贱，你越打她，她就越觉得你有男子气概！”

    “他也算男人！”那被打的妇人不知何时爬了起来，高声尖叫道，“他就是个喜欢扮女人的怪物，恶心的怪物！你跟他在一起，你就算是个女人，也是个不要脸的……”

    凌宇笙的身体晃了晃，下意识地想要离慕颜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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