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夺过他的烟,叼在自己唇间,深深嗅了一口,红唇吐出一圈烟雾,“麻痹吗?” 她自然知道,他需要放松。 很多当兵的就是受不了压力,最后患了奇奇怪怪的病。 尤其是当下,他在前线亲自救援,可由于救援过程中,他先钻进那狭小的缝隙救的老人,等再进去救老人的孙子时,孙子已经失去了最佳救援机会,一命呜呼。 那位老人将全部的责任推给他,各种难听的语言中伤他,说他对不起他的身份,对不起人民,说他指挥不当,根本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拿着他们这些人的钱,却对她孙子的命不管不顾。 不论多少人劝那老人,老人依旧每天在祁行岩面前例行一哭,“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戏码在祁行岩面前上演了无数次,每天他刚一出帐篷,那老人就挡在他面前,到最后她直接拿着石头砸过去。 祁行岩没躲。 钢铁的身子站的笔直。 几乎没人比易湛童更清楚,他心里承受的压力,他以为不躲,能让那位老人心里舒服一点,可那位老人变本加厉,有一天晚上,差点烧了他的帐篷。 农村人迷信,被老人一套“孙子附身”的说法说的就相信了。 大家都觉得孙子的死是祁行岩的错,是他指挥不当,救援不力,将他和他手下的兵鄙视的一文不值。 跟这种人讲理是完全讲不通的,所有的压力都由他亲自承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