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一会,肖家的人也找到了喝醉了的肖离,从墓园将车开回来。 傅洛呆的时间不长,因为,伦敦还有事情还要处理,再则,他怕,呆的越久,他越装不下去。 明明他伪装的很成功,肖离都相信他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人了,可是,他伪装的也很累啊。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周的催眠,明明要被诱导的遗忘那些事情,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就是无法泯灭。 一周的催眠,他被反噬了好几次,堪堪吐了血,直到最后,心理医生都看不下去了,让他去找技术更高的心理医生。 傅洛的机票是在晚上。 他说,他要走走。 然后,一个人在小巷子里跟着前边那个人走着。 临海这个地方,巷子修建的曲折迂回,白墙石子路。 月色投下来一片清冷的光辉,打在白色的墙面上,徒增了几分寂寥。 他踩着前方人的影子,一步一步,一脚一脚跟着他走。 肖母说,他这两天状态不好。 陈泽开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 傅洛心里微微自责,要是他早点同意审批,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他的心理是不是也不会如此伤心? 他错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