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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陆森眉头扬了起来，关山智忙解释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老板，因为与我碰到的只是一个打工，虽然赌场的大小事务是由他处理。但老板是谁，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老板是一个女的，背景有一些强大。”

    停顿一下，关山智接着道，“我之前有见过一面……不对，我没有见过真面目，只是见到一个侧脸。那个女的年纪并不是很大，长得还很漂亮。我有问过管理赌场的人，可是对方警告我不要问太多，免得惹麻烦上身。”

    “就因为这样，我一直没有问题。反正只要有人输钱了，就会找我借钱。我有钱赚，自然不想惹麻烦上身。”

    关山智说的是大事实。

    落到陆林的手里，自己带来的几十个手下，现在全跑光了，他也没办法嚣张起来。

    “那水叔在你手里借了多少钱？”

    “这个……”

    关山智迟疑着，没有回答。

    “我不想再重复刚才我的说的话，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

    “一百万！”

    关山智一见到陆森的眼神，立刻吓了跳，“他只是借了我一百万，但因为我们放的是高利贷，而且在他借钱之前，我们就已经调查过他的情况。知道他有一栋房子，同时还有一间店铺，所以只要他开口就借。”

    陆森冷哼道：“只是借一百万，你现在收债却要收三百五十多万，你们不亏是吸血鬼呀。”

    关山智低着头，不敢与陆森的眼睛对视。

    “不过嘛，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水叔欠了你们三百多万，但是你们砸烂了两件古董，一件夜光杯，一个唐太宗年代的碗，所以这笔帐已经抵销了。”

    “古董？”

    关山智没听懂。

    旁边的张志威哭丧着脸道：“智哥就是你旁边那一堆玻璃，还有那一个摔坏了的碗。他说一个是古董的夜光杯，不管是热水还是冷水倒进去，都会自动调到可以喝的温度。还有那个碗，也是古董，一共四百万。”

    关山智一巴掌甩过去，“看你做得好事，我让你们过来收债，不是让你们来砸房子。”

    骂完张志威后，关山智立刻冲着陆森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既然摔坏了古董，我们肯定要赔。水富成借的钱我们一分钱都不要……”

    “那你们是想说我们欠债不还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刚才说了，你摔坏了古董，可以从水叔欠的帐中抵销。现在嘛，你还要给我四十多万。”

    “啊！”

    陆森板着脸，沉声道：“你想赖账？”

    “不是不是……”

    关山智就是想要赖账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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