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时香头已做完了法事,从牛棚里出来准备离开。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上在和老支书理论,当先上前拦住了香头的去路。 这香头见我拦着她,显得有些不悦。当她抬起头看我的时候,我这才清楚的看清她的模样。 其年龄与我相仿,面庞清秀,楚楚动人。就是在穿衣打扮上土了点,看着和个中年妇女似的。 值得注意的是,这香头的眼睛,竟然一黑一红!黑的倒是与常人无异,可那红的,犹如渗入眼中的凝血一般,看着着实渗人!这也怪不得村里人,为啥把她奉为香头呢。 还没等我开口,这香头倒是很不惧生,先问起我来:“敢问这位元良,可是有事需要求香?” 我一听当时就乐了,感情,她这是在拿暗话套我的口啊! “元良”二字,对别人来说可能不熟,我岂能不知?当下便未加思索脱口而出回道:“元良,山上搬柴山下烧火,敢问这位顶上元良,曾在何方分过山甲。” 这元良,是盗墓行里相互的尊称。而我所说的,也是倒斗行里的套口,大意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不知道这位同行,都是在哪倒斗?曾经的活动范围在什么地方?”。 我能懂这些,还要归功于小时候爷爷给我讲的故事,都是关于他年轻的时候,盗墓方面的一些异事,当然也就没少听了这些,倒斗行里的套口。 她一提及“元良”二字,我也就知晓个大概了。其实她并不是什么香头,而是“墓师”(墓师:盗墓行里的一种称呼)! 她听完我的回语,嫣然一笑,颇为随意的回道:“既然元良无香可求,而我今天的法事已毕,也就不再此处久呆讨饶了,还请元良借个路,让我离去!” 这香头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我已经知道她,究竟是干什么的了,也就没必要再为难她。 再怎么论,她跟我祖上也算是同行,日后没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得太僵也不好。于是错了下身,为她让开了道路。 就在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在她便携包里看到了黑驴蹄子、黑狗血、干驴皮和穿心钉。这些都是避鬼驱邪的掌上法宝,有这些东西,更不难解释乡亲们,为啥请她来收拾墓活鬼了,感情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回到村委会,老支书坐在椅子上,嘿嘿嘿的冲着我直乐,老烟枪依然在嘴里吧嗒个不停。 这事就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是在笑话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嘲讽我先前还一副“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革命劲头。而后驱马扬枪一挫蹬,仅一个回合便败了阵,乖乖的给人家香头让了路。 墩子在这个时候,竟然还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坐在我跟前问我:“二斗!你说咱们这回算不算失去了,打破第五次“围剿”的有利时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