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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你必须做到！”战阳似乎看出阮萌萌要说什么，想也不想就截断她的话。

    “答应爸爸，你要做到。要不然爸爸这一生都会带着遗憾离去……”

    战阳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阮萌萌即使不问，也能猜到会发生什么。

    爸爸，他是不是不能活下去了？

    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明明还才是精力最鼎盛的年纪，他这样的高大、这样的矜贵不可一世，他一点都没有显露出病态，为什么会……

    可是战阳的眼神那样的深沉，那样的坚决，又带着那样的期望。

    甚至，有祈求。

    阮萌萌没办法让爸爸失望，她点点头，哽咽道：“好，我……我答应你……我能做到……”

    “乖孩子，你是爸爸的骄傲。”战阳深邃的黑眸掠过一道微芒，这一刻，是他等了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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