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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阮萌萌直接了当问：“还有……姐姐的事。我记得上次你告诉我，是战漠装成你的样子，去找姐姐。可是刚才，当我只问战漠时，他的表情好像……好像……

    我也说不出那种感受，但是他的反应，让我看不出破绽。爸爸，如果扮成你的人不是战漠，那会是谁？我们……会不会误会了战漠？”

    “你认为爸爸误会他了？”战阳眉心微蹙，脸上担忧的神情化作一抹冷肃。

    “萌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代表了什么？”

    战阳的眉蹙得越发的紧，脸上划过沉痛：“你这样说，就是在质疑爸爸……萌萌，你应该知道爸爸的能力，如果是别人戴了面具冒充战漠，爸爸不会看不出来。

    爸爸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愿意把一个人往坏了想。可是……人心有时候就是这样残酷。”

    说到这，战阳略一停顿，似是想起了什么。

    他眸光微沉，幽深的视线定格在阮萌萌略显懵然的小脸上——

    “萌萌，有的事爸爸本不想说，因为爸爸想让你对一些人保有善念，愿意相信这世上还是有美好的感情。但既然战漠在你面前演戏，演到了这一步，爸爸唯有告诉你实话了……”

    阮萌萌忍不住问：“什么实话？爸爸还有事瞒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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