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着急忙慌去找老母亲借钱凑车费,但是宋老太是谁啊,那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给她钱还行,让她出钱比扒她的皮还难受! 直到宋建设说温然嫁了个军官,她才像抽筋一样给了他十块。 好不容易凑够了钱,没想到生产队根本不开证明。 不开证明他就去不了北城,更别说见陆美琴。 没离婚前,看到陆美琴就烦,觉得她呼吸都有错;离婚后,生活一天比一天拮反倒又念起她的好,后悔没有坚持坚持凑合过下去。 更不知道自己一直不在意的女儿也能高嫁个军官! 如果不离婚,别说当车间主任了,就是办公室主任他都敢争上一争。 想到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到了乡下后,生活条件一落千丈,上个茅房都能感受到落差。 大家指指点点也就算了,亲弟弟嫌弃他也可以不介意,让他心寒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恨不得把他撵出去。 他是什么,他是老宋家的耻辱! 没有一个人正眼瞧他,没有一个人拿他当人看! 说句不好听的,他还不如生产队的驴待遇好,连个正经的窝都没有。 跟寡母一个屋里睡,他规规矩矩。 可架不住某些人恶意中伤。 就是因为他是作风不正遣返回去的,社员们闲来无事就爱瞎编排他。 在大伙儿眼里,他就是路边人人都嫌恶的臭狗屎! 他明明可以做人上人的,他可是军官的老丈人,就算离婚了也是。 越想越下不去这口气。 又跑去了公社,结果公社给他的回话更绝。 想走出老家,门儿都没有。 生产队也正是接到公社的命令才不敢给他开证明,他把当军官的女婿搬出来都不管用,一气之下晕倒了! 再睁开眼,眼也斜了嘴也歪了,成了半身不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