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话说,你这两个儿子怎么教的,怎么都这么优秀?” 承认别人的孩子优秀并不难,贺靳言虚心求教。 想从他这里找点经验,回头也教教自家孩子。 最起码要正视学习这件事,不能再交白卷。 沈南征看了看闷闷不乐的贺旭川说:“让他们敞开了玩。” “正经点!”贺靳言很严肃地说,“我是在认真地向你取经。” 沈南征勾唇,“我很正经。你不让他们放开玩,他们怎么放开学?” 贺靳言蹙眉,“说具体点。” “百人百条心,千人千个样!”沈南征一本正经地说,“我教孩子的方法不一定对你儿子有用,寓教于乐,你多跟儿子沟通沟通就行。” 贺靳言:“……” 贺靳言和阮玲每天都在为自己的事忙,对儿子确实疏忽很多。 每天就是让儿子多努力,好好学习,却忘了他还是个小孩子,周岁也不过才五岁而已。 有孩子在,几个人的话题也一直围绕着孩子。 阮玲也向温然请教了教育孩子的方法。 温然跟沈南征的说法差不多,不过更具体点,聊了聊孩子们的日常。 几个小孩子没心没肺地玩着,丫丫在曾兰惠身边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小丫头这么可爱,让她想起了言希小时候。 她的记忆又复苏了一点,头疼得厉害, 像剥洋葱一样,越剥眼泪掉得越凶。 最先发现的丫丫忙喊:“爸爸妈妈,奶奶掉金豆豆了!” 温然:“……” 温然过来问:“妈,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头疼。”曾兰惠疼得脸色都苍白了! 病房再没有安排其他病人,跟单间的待遇差不多, 也不怕打扰到别人,孩子们在这儿也确实吵,温然让阮玲带五个孩子先回去了。 又给她针灸了一次,让她睡下。 恢复记忆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不能刺激过度,也不能不刺激。 晚上继续由贺常山陪床,她也没那么排斥了。 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沈南征也有正事要忙。 能争取到这半月时间,已经破天荒了! 况且今年还有升迁机会,肯定是要好好表现。 曾兰惠只是失去部分记忆,并不是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可不想耽误儿子的大好前途, 所以即使儿子不来陪她,也可以理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