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就算周家因着儿子挨了年谊的打,愤愤不平要告,怎的还扯出自家闺女的事来,疯魔了岂是体面的事?年家没体面,你周家就体面了?年家是什么人家,想抹平一个案子何等容易,你叫年家没体面,年家岂会饶过你?周家这都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个儿头——自杀啊! 年谅垂了眼睑,道:“腊月二十三封印,此前若不能撕掳明白,便要拖到正月十五之后。 夜长梦多……” 夏小满一皱眉,七爷打人还真会选时候!“三天能做什么?”况且没有三天了。 今儿眼瞅就掌灯时候了,二十算过去了。 二十三封印。 便只二十一、二十二两天。 她还想说,你又能做什么?不会傻到把自己折进去地吧?那样,更加走不了。 最终还是闭了嘴。 年谅也没言语,陷入沉思。 夏小满顿了顿,又道:“五爷显然是不想休了五奶奶的,他在外头那么多年,总有些法子手段应付官场吧。 其实……” 其实年家想抹平着事太容易了,叫周家合家人间蒸发都成,可,就怕是年家有些人也想拖吧——借引子休掉五奶奶。 二十天,还不是刻意拖拉案件。 极自然的,一点儿毛病没有。 而结局未出之前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万一此间宫里那位至高无上地女性什么时候一松动……哎,五爷五奶奶这婚,到底是皇家说的算的。 周家人到底是昏了头,还是给人当了枪? 她想起凤姐在尤二姐前夫告状案里一句经典教唆台词——“就告我们家谋反也没要紧!不过想借他一闹。 ” 年家人到底是自编自导,还是顺水推舟? 夏小满觉得脑仁都疼了。 不能想了,太费脑细胞。 她揉着太阳穴。 心里默念,不想了不想了,这事和她不相干,不相干。 她不需要知道原因,她现在只等结果。 年谅瞧着她头疼的样子,略有歉意一笑,道:“却不当和你说这些。 倒累你劳心。 你莫想了,去把香换一下,要螺玭。 ” 从前满娘只会听,不会讲,也不会想。 他有时也不过就要她一双耳朵罢了,好过自己憋闷,也好过自言自语。 现下的满娘倒是常肯帮着想事的,不过这样的事。 妇道人家到底是见识浅薄,没甚法子罢,何苦累她头疼。 夏小满暗叫一声,毛病。 好端端拢好香了,非要换!螺玭香味道清冽,有提神作用。 虽然她也喜欢,可是,咳咳,她嫌麻烦,懒得动手换。 好吧,领导发话了,她不情愿地起身开了柜子,去寻那放香烛香饼地匣子。 香烛。 她忽然想起件早被忘到脑后地事。 她本是想着去验证……可后来着实忘了…… 年谅正埋头苦思,在自己地人际圈里划拉能帮上忙的人,忽然听到夏小满像螺玭香一样清冽的声音响起。 她唤道:“六爷。 ” “嗯?”他抬起头。 见她手里拿着支香烛,靠在柜上。 神色肃然,便问:“怎的?香没了?” “呃?啊,不是。 有。 那个香还有。 ”她险些被他打岔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她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拢了拢思路,道:“不是香。 是有旁的事。 我想,也许用得上。 ” 她便将那日自己和小韦嫂子回府时看到的都告诉给了年谅,又言及那日自己被调去鸲鹆居镇邪,遇到周家人,周母斥责年谊登岳家门骂妻地事,接着尽可能简洁的说了自己的疑点,末了,又道:“说到底,也只是我这么想,还没去寻人打听,所以也说不准究竟是,不过呢……” 年谅紧着点了几下头,道:“无妨。 回头我……” “也未必用你出手。 ”夏小满眨眨眼睛。 某些事到了某些人手里,无论真假,都应当能做些文章出来吧。 如果那个人手脚足够麻利,人脉足够多,许是用不了两天就能平了这事。 “我那丫鬟茴香,她亲弟弟是五爷的小厮。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