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小满瞧着俩人走了,回身坐到年谅床边进入看戏状态,瞧采蘩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采蘩听墙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有的没地地,像防家贼似的防着她。 夏小满瞄了眼年谅,相貌是不错,可漂亮能当饭吃?何况是个男人!更要命的是这是个病秧子,说句难听的,指不上什么时候一蹬腿去了,这群人就算巴上做小老婆了,又能得什么好? 她理解她们想过好日子的心态,可无法理解这些人对好日子的定义。 她想起她那便宜小妹夏秋令,初十那天她和夏家决裂,晚上压根没去吃饭,吃的自己街上买来的吃食,夏秋令却是送了饭过来,没太多言语,也没有道歉,对于私拿她地衣裳首饰,只解释了句想在姚家人面前体面点儿。 小孩子爱虚荣,她也不想和其计较,而想到其之后的命运,到底有点唏嘘,并不是想拯救谁,她也拯救不了谁,只提醒道:“去姚家,是做妾。 ” 夏秋令只道:“姐,我想过好日子。 ” 她反问道:“做妾就会有好日子?” 夏秋令指了指那些衣物,亦反问:“姐不是过着好日子吗?” 她再没话说。 如果,这就是人家想要的好日子。 她还能说什么呢? 夏小满瞧着采蘩,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地,也是只图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吗?可年谅不是那个会怜香惜玉的宝玉,除了对青樱外,对余下几个并不亲近,而对采蘩的态度最为鲜明,几乎不理睬地。 她越扑上来,他越不理睬。 就这样,她所图的好日子能得到吗? 年谅见茴香和采岂出去了,便向青樱道:“去叫几个婆子进来。 ” 青樱不知他要做什么,见他黑着脸,也不好问,忙就去叫人。 采蘩有点儿慌神,强作镇定。 陪笑道:“爷和姨奶奶可要传饭?” 年谅也不理。 待婆子进来,他一反平素的温吞形象,神情凛然,声音低沉,一连串的命令涌出口,全然不容抗拒,道:“采蘩东厢小里间禁足。 没我地话,不许叫出来。 回头茶水饭食一律采菽给送。 旁人不许往那边靠。 违者一并禁足。 ” 夏小满目瞪口呆的瞧着年谅,这厮多暂这么碴利了? 青樱也有些吃惊,不知道采蘩哪里冲撞了主子,主子素来对下人发火都十分罕见,责罚近乎没有,这次竟然…… 采蘩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带着十二万分的委屈,调子拐了十八个弯,唤了声:“爷~~……” 夏小满本来还觉得她罪不至此,听墙角这事虽然犯忌讳,但自古有之,几乎无可避免。 而且,毕竟她和年谅说的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采蘩不知前事,便听去了,也没什么吧。 她原以为也就训斥一顿。 甚至打几下子给个教训也就罢了。 这关小黑屋……她怎么觉得这么不人道呢?然而她那刚刚萌芽的善心才露了尖尖角,就被采蘩那十八拐地调子给磨得溜平。 她打了个冷战,咬了咬牙,——关小黑屋!关到那厮舌头平整了为止!! 年谅瞧了眼青樱,冷冷道:“还不带她下去?” 青樱有些为难,倒不是这丫鬟怎样,毕竟还要给她身后人个面子。 但年谅这边显然在气头上,也劝不得,便转而向采蘩道:“也听见了。 走吧。 ” 采蘩面露惧色,却不肯下跪求饶,依旧顶着一双明亮亮水汪汪地大眼睛,死死盯着年谅,声音打着卷儿,辩道:“爷~~!!奴婢冤枉~~!” 年谅熟视无睹,只看青樱,青樱过去拽了采蘩的胳膊,低声喝道:“走吧。 再晚仔细有皮肉之苦。 ” 采蘩哪里肯走,挣了挣胳膊,也不说别地,只嚷嚷着:“爷,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可也仅限如此了,至于咋个冤枉法,她只字未提。 然后,她居然还有闲心眼神如飞刀,刀刀往夏小满身上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