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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壬凛紧抿薄唇，眼含怨恨，双手握拳。

    *

    这家酒楼的洗手间离餐厅方向很远，背阴的角落里，除了偶尔有零星几个来上厕所的客人之外，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唐宗恒听到女洗手间里隐约传来的哭泣声，唇瓣缓缓地划过一抹苦涩的笑容。

    又是这样，呵呵，又是这样！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他下意识地掏出烟盒，取出香烟的时候，他的手有些颤抖。

    待点上火，他狠狠地抽了一口。

    混乱的思绪，在尼古丁微涩的口感中，渐渐地有些清明起来。

    再然后，他低下头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他像个疯子一样，蹲下身埋头哈哈大笑起来，抬起头时，脸颊上却流出两行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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