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即将沦为阶下囚,九尧只能亮出护身符,呵斥道:“谁敢抓我!” “我替右卫大将军俱文珍办事,替小儿坊置办珍禽,那些珍禽皆是皇宫贵人指定,谁敢治我的罪!” 说毕,挣脱出束缚,腰间一掏,将右卫将军的令牌展示出来。 狗牙也知道俱文珍的名号,右卫大将军兼御前宦官,小儿坊专为皇室置办珍禽宠兽,掠夺百姓心血,饶是蛮横霸道,天子竟然放纵不管。 狗牙眸中闪过无比复杂的眼神。 “怎么,人家有后台京兆府就不敢缉拿了?”宋若昭讥笑。 狗牙长吁一叹:“九尧的后台直指御前,若是惹了俱内侍的人,他吹吹耳边风,我掉脑袋倒是不怕疼,只是担心我家郎君......” 狗牙顿了神情,“我家郎君的脑袋不太好掉。” 宋若昭:“?” “此话怎讲?” 有一双大掌将思绪扯回儿时的记忆,狗牙满脸都是心疼,“我家郎君自启蒙起读书的苦,我作为陪读都默默看在眼里,顺便在郎君身上悟懂了三个成语......” “寒窗苦读,是郎君为了让上苍看到自己的努力,宁愿舍弃温暖的书房——” “悬梁刺股,就说郎君的灵感全靠身体上的疼痛,否则怎么每次一疼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思维源源不断——” “至于夫人说他废寝忘食,想必郎君是害怕吃饱睡足后,再也装不下任何知识,不敢吃饭睡觉——” “多少年来,我家郎君扛了无数次寒冷,头和屁股流的血能汇集成一条小河,而吃的饭却堆不满一间屋子。这等学习方法,便是铁打的人,也遭受不住啊!” “偏偏我家郎君从小到大,不曾生过一点病,可不就是铁打的!” “所以这具铁打的身体,就怕到时候砍头时,不太好掉,这样死得不干脆,很吃苦头!” 这一串听下来,宋若昭无奈地夸:“狗牙思维别致,见解独到。” 正在缉拿的差使手都架酸了,不禁要问上一嘴:“犯人九尧还抓不?” 宋若昭:“抓!既然都说了你家郎君的脑袋不太好掉,干嘛不多用用呢!” 狗牙茅塞顿开:“!!!” 裴文序的内心波澜壮阔。 大好的天气,十分阴间的语言在阳光下幽幽飘起:“你们讨论了半天的脑袋,怎么就没看到那颗脑袋就在自己身后?” 众人回眸,还真是那颗脑袋! “宋娘子擒贼有功,还请赏光,来我京兆府吃茶一叙。”那颗脑袋真诚地发出了邀请。 突然想起宋稷用“惊世骇俗”来评价他家的茶,宋若昭连忙打好招呼:“我不吃胡荽!” 第(1/3)页